劉若琳先接受劉彩萱的律師詰問,她說,姊姊若是出門或有事就會請她幫忙照顧剴剴,她偶爾會帶剴剴到自己三樓住處,她有聽過剴剴會發出「ㄩㄩㄩ」的聲音,其中還有「不好聽的話」,當時她跟姊姊互看一眼,律師繼續問「不好聽的話」是什麼,劉女立刻說,就是類似三字經幹你娘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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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若琳還說,姊姊曾告訴她剴剴會自己撞頭、尿濕,常常跌倒,「我看過剴剴三次撞頭,一次他坐著頭往後仰,後面是牆壁,他的頭就往後撞,另一次是站著,突然往後倒下去,『碰』一聲撞到頭,第三次是他手扶著牆壁,頭撞牆,但詳細的時間、地點真忘記了,三次姊姊都在場」。另外,還看到剴剴一直在摳手或拉下口罩摳鼻子與嘴唇間的部位,「左手背上還有結痂」。

律師繼續問劉若琳,是否看過剴剴有外傷,劉若琳說,手背有結痂,額頭也有瘀青,眉毛附近有個小洞,後腦勺也點腫腫的,有問過姊姊原因,姊姊只說他走樓梯跌倒,有提醒姊姊要跟社工說,姊姊也說有跟社工說,劉女還說,姊姊有帶剴剴去北投一間宮廟「收驚」。

律師詰問後,輪到檢方反詰問,檢察官劉若琳到自家一樓與姊姊吃飯時,是否看過剴剴站在在角落裸體罰站。劉女回說,不太清楚,因為只是下樓吃飯。檢察官立刻提示劉女姪子厲男在檢方作證的證詞,厲男說曾在劉家與家人吃飯時,看到剴剴裸體站在角落。對此,劉若琳立刻改口說,「是有看到剴剴裸體站在角落,但是否被罰站不清楚,因為當時地放或剴剴手上有衣物,檢察官繼續問劉女,剴剴腳水腫是否是罰站造成,劉女表示,姊姊是說過剴剴有腳水腫,但是否因為罰站造成,她不知道。

此外,剴剴的下門牙疑遭凌虐脫落,劉彩萱對此辯稱是剴剴會磨牙,但對檢察官問其帶小孩經驗,小孩是否會因為磨牙磨到牙根都脫落而掉出來,劉女明確地回說,沒有。至於剴剴吃飯的地方,劉若琳說:「有一次姊姊說要去餵剴剴吃飯,隨後姊姊就走進廁所」。

劉彩萱今天下午以證人身分接受檢辯交互詰問。張欽攝
劉彩萱今天下午以證人身分接受檢辯交互詰問。張欽攝

國民法官則問劉若琳,平時跟剴剴互動情形為何,劉女回說,與跟凱剴會互相打招呼,剴剴會手伸出來發出咿咿咿的聲音,還看過剴剴哭過,當時是在她家,因為澡盆翻過去,他掉出來,就發出咿咿咿的哭聲,當時有穿衣服,但手腳被綁住。國民法官問有無問姊姊,剴剴的手腳為何被綁住,她竟說沒有問。劉女還說,看到剴剴時大都有穿衣服,有時穿上衣,有時穿褲子,有時衣服拿在手上,有時只穿尿布,但姊姊為何要在廁所餵剴剴,他說,姊姊曾說剴剴口腔有傷口,吃飯候會一直滴漏,在廁所餵食比較方便請洗。

至於剴剴脖子為何被刮傷,劉若琳今天終於解釋說,是姊姊帶剴剴到她家玩,當天比較涼,拿了一件薄外套幫剴剴套上,但他轉來轉去,過程中指甲好像都刮到他,後來姊姊傳照片給她看,小孩脖子有紅紅一道,當時嚇一跳,回想是後小孩當時快跌倒,我去扶他時摳到他,但剴剴當下沒有哭,所以沒察覺。

國民法官隨後出示劉若琳傳給姊姊的訊息顯示,「死小孩在幹嘛?」問女為何這樣稱剴剴是死小孩,劉女說,因為姊姊都稱呼剴剴死小孩,她就跟著講,承認這樣用字不好。另外,劉彩萱曾傳訊給劉若琳說,「不然我怕我又失手打暈他(剴剴)。」對此,劉若琳說沒看過姊姊打暈剴剴,但確實看過姊姊拍打剴剴。

受命法官洪甯雅對於「澡盆翻倒事件」問劉若琳,劉女說,當天姊姊請她照顧剴剴,當時她在廚房忙回訊「嗯嗯」,之後就聽見「哐」一聲,在浴室看到剴剴手腳被毛巾綁住,躺在地上掙扎,她對剴剴,「姨姨幫你拆開,不要緊張,然後就幫他拆開毛巾,帶到客廳讓他躺下來睡覺。」法官再問,依據當保母經驗,綁小孩是正常的嗎?有無問過姊姊為何綁住剴剴?劉女竟說沒詢問姊姊,「因當當時沒想那麼多」,不過,她沒見過其他小孩被姊姊綁住,其他小孩不會撞頭,也沒有經常跌倒。

審判長林鈺珍最後問劉若琳,劉家人或照顧的小孩會會在廁所吃飯嗎、姊妹會讓托育的小孩冬天只穿尿布嗎,她回說,都沒有。下午庭訊則由檢辯詰問劉彩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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