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百璐和孫友瀚當初在香港登記結婚,她是台灣身分又定居德國,加上當地離婚很複雜,行政單位又沒有電腦化,都拖延了恢單時間。孫友瀚已搬回老家,交了女友,是兒女的主要照顧者,黃百璐周一到周五必須工作,選擇周末相聚陪伴。
黃百璐說:「每次跟孩子們分開都像在演8點檔,淚眼婆娑的,但久了就習慣了,自己的孩子就是自己的孩子,分開了還是我的孩子。」小的兒子今年才5歲,常常會用他的小手摟著媽媽讓人融化,仍希望父母能復合;大女兒已很懂事,黃百璐想當好10歲大女兒的好榜樣,總告訴她「女生要有自己的工作」,某天女兒也說:「媽媽,我知單親媽媽很辛苦。」十分窩心。
至於跟「前夫」無法走下去最大原因?黃百璐說:「他很忙,彼此溝通不好,如果我們住台灣可能不會分開,畢竟我有很多朋友。」她原本有個機會到公司上班,另也有實境秀找上她當製作人,但「前夫」認為「去哪裡都可以生存」,就決定從台灣搬回德國。講到這黃百璐就生氣:「廢話,你是白人,又有錢,沒有辦法體會亞洲太太在外生存的辛苦。」覺得他是她的事業阻礙。
許多不合的夫妻,往往為了小孩忍氣吞聲,黃百璐不以為然:「為了小孩才要當那個最勇敢的人,為你的人生負責,做一個好的示範,讓孩子景仰;千萬不要等老了再埋怨小孩,當初是為了你才不離婚,這想法很毒,對小孩也不公平。」
黃百璐承認跟蠻多人約會,但她害怕再結婚,不想定下來,「我想要自由,不是亂七八糟,還在摸索男女關係。其實情侶或夫妻有固定男主外女、主內模式,我也不想跟這種人約會」,承認變挑了,畢竟40多歲、收入要好、長得帥、比她高也不是那麼好找,目前有2個20多歲的男生想跟她約會,其中一個是醫生,但都沒有定下來,畢竟對方都年輕有活力,壓力太大。
德國針對科技業男多女少不平等嚴重,鼓勵女性投入這個產業,黃百璐其實有個理科腦,去年報名公司的密集班,每個月還能有3萬台幣讓她無後顧之憂。目前她住的地方是跟前夫共有,未來可能會搬走,畢竟不是有很好的回憶,有了穩定工作,只要有電腦就可以隨時上線,她打算在德國待個3到5年,繼續從事業上尋找自我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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