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6/12)午後近3點,陳芳盈在臉書發文指出,在等C名嘴的公開道歉,「如果今天等不到,我會勇敢公布C名嘴的名字」,更透露已收到其他受害者的私訊,「C名嘴,我等著你的道歉」。 

 

 

陳芳盈在臉書自揭遭名嘴性騷,對方在她去年年初回到雲林參選縣議員時,問她「我可以和妳打砲嗎?」她當下覺得深受冒犯,但又不想得罪對方,只能打哈哈的把話題帶過。結果,過了一段時間,他竟然又當著另外二個人的面第二度問我:「我可以和妳打砲嗎?」這讓她錯愕不已。

陳芳盈表示,日前她和到這名名嘴還上節目,談到鍾沛君被性騷擾,痛批朱學恒,忽然一種憤怒,在心頭熊熊的燃燒起來,打破了她的猶豫和遲疑,讓她直接對著鏡頭大罵「你比朱學恒還噁心!」她並指出「先不說這位C名嘴用『我可以和妳打砲嗎?』這樣不堪的話羞辱我。這位C名嘴,過去還被新聞爆料,騷擾其他女性,劣跡斑斑。」

網友看了力挺,「謝謝議員說出來,這位就是媒體圈公認的性騷擾慣犯,我們都深受其害。看到他上節目談性騷,化身正義使者,賺取通告費,真是想吐,完全沒有自覺反省的能力。還有聽過、看過更多他更誇張的性騷行徑!」

以下為陳芳盈控訴全文

「我可以和妳打砲嗎?」
看到鍾沛君議員挺身而出,揭發朱學恒的性騷擾,這件事勾起了我一些不堪的回憶。

掙扎三天,還是決定,把我的經歷說出來。

去年年初,我決定從台北回到雲林參選縣議員,由於知名度不足,非常辛苦,所以有媒體圈的朋友邀約,我都備感珍惜。

有一次,C名嘴約我和他的一群朋友吃飯,接著和他的二個朋友共四人一起去KTV續攤,我欣然同意。

聚到一半,帶著酒意的他,忽然當著另外二個人的面問我:「我可以和妳打砲嗎?」我楞了一下,才意識到他在說什麼,我覺得深受冒犯,但又不想得罪對方,只能打哈哈的把話題帶過。結果,過了一段時間,他竟然又當著另外二個人的面第二度問我:「我可以和妳打砲嗎?」

我很生氣,但我還是得把我的憤怒和難堪收起來,故作輕鬆的把話題帶開,因為我不敢得罪他,我還是得假裝沒事的,繼續和他互動,他除了言語上對我的騷擾,也有一些肢體上讓我不自在的冒犯。

我告訴我自己,我要選舉,我不能得罪他,其後的一年多,我還是必須保持和他友善的互動,在Line上像朋友一樣互通訊息,也一起吃了幾次飯。但聚會時我會刻意保持一點距離,減少身體上的碰觸的機會。我很矛盾,一方面記著他對我說過那些冒犯的話,一方面,還是想要得到他的支持……

我後來聽說了很多故事,才知道他有騷擾女性的記錄與習慣,一部分上了新聞,但大多數的人都和我一樣選擇隱忍。一是因為,不敢得罪他;二是因為,沒有證據,就算說了,他只要否認,也拿他沒辦法。(不是每個人都像鍾沛君能留下監視器畫面)

這件事,在我的心裡成為了一個陰影,只不過,隨著時間推移,我也漸漸選擇不要想起,我在心裡說服了自己:那是社會的常態、那不是我能改變的權力生態、不要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就讓這件事過去,否則只是在折磨自己而已。

所以,我後來也漸漸的不再把這件事掛在心上。

直到鍾沛君挺身而出,我心深處的某個地方,就像被電擊到一般。我才發現,我其實一直很在乎這件事。我的心情很激動,我的激動,不只是因為勾引起這段難堪的回憶,也讓我對自己缺乏勇氣、選擇隱忍,感到羞愧。

我失眠了一個晚上,很掙扎,但即便是如此,我想了一夜,還是決定算了。畢竟,我沒有證據,他如果否認,我也拿他沒辦法,我也擔心可能會面對他的網路霸凌。

直到,我看到他上節目,談到鍾沛君被性騷擾,痛批朱學恒。

忽然一種憤怒,在心頭熊熊的燃燒起來,打破了我的猶豫和遲疑,我直接對著鏡頭大罵「你比朱學恒還噁心!」

先不說這位C名嘴用「我可以和妳打砲嗎?」這樣不堪的話羞辱我。這位C名嘴,過去還被新聞爆料,騷擾其他女性,劣跡斑斑。

所以,我完全理解,鍾沛君看到朱學恒在批評性騷擾時的那種反胃,但我要說的是,C名嘴比朱學恒還更令人反胃,因為至少朱學恒還知道道歉,還退出了直播圈,退出了政論節目,為性騷擾的行為付出代價。

C名嘴呢?他到底是憑什麼還可以在電視節目、網路直播上大言不慚的批評性騷擾?批評朱學恒?
我不知道說這些的意義是什麼?但,我必須說出來,我不想把這個不堪放在我的心上,懲罰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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