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裕紘表示,自己高中時父母從工轉農,菜價差時連收成的沒有價值全部血本無歸,自己曾看著父親哭著用除草劑噴掉沒有收成價值的高麗菜;而菜價好時利潤卻大都被盤商拿走了,甚至還被倒帳,上百萬元的菜錢收不回來,因此他以前非常痛恨這些盤商。家裡因而越種越窮,到他大學時家裡已是中低收入戶,「這種背景竟然還可以被說成關係很強,是非可以這樣顛倒嗎?」

林裕紘表示,自己種過高麗菜、青蔥、青椒、辣椒,但他沒有繼續當農民,他變成了出口貿易商,成為類似自己過去痛恨的販運商角色,但也因為身分的轉換,看到了過去身為農民看不到的一面。

林裕紘指出,「如果超思沒有因為最後一批到港的雞蛋藥殘超標,超思根本就不會浮上檯面,最後可能就是大家默默地吃下了很多可能變質的雞蛋,而五六千萬顆的過期雞蛋一路冰到520後,政府花了七億多去買了一堆雞蛋讓這些蛋商混蛋,讓這些倉儲冰蛋,最後再啟動奇妙的專案來銷毀。」

「農業部說超思的報價最好,所以超思幫忙進口蛋,但是農業部拿出來的兩張報價單超思的是FOB(只到巴西港口)報價日期是3/16,根本就完全違背了農業部要的CIF(到台灣港口)的報價,另一張的確比超思貴,但是CIF日期是4/21而報價者竟然是農業部自己的中央畜產會。」林裕紘質疑,時間、模式都不同的報價也可以比價?

林裕紘表示,正常雞蛋進口貿易模式是「巴西大蛋場兼出口商→日本進口商→日本蛋品加工業者」,而台灣卻是「巴西大蛋場→巴西出口商→超思→畜產會→台灣蛋商」,這就是為何台灣買蛋比日本貴很多,其實日本拿到的價格與他手頭上的巴西進口蛋報價沒差多少,因為不是巴西大蛋場賣很貴,而是出口商給超思的價格很貴,「全部算起來大概買貴了500萬美金左右,但畜產會既然願意當冤大頭花這麼多錢買蛋,連自己都下去護航報價了,這當然一切合法,謝謝指教。」

林裕紘認為,如果之後接受巴西非疫區雞肉,那牽扯的利益將更驚人,他表示,所有的疑點將越來越清楚,後面究竟有什麼秘密,會犧牲掉一個部長,一個前主委也要遮蔽。包括他自己在內,多位站出來發聲的人都遭到威脅、抹黑,但他決定繼續評論農業政策及議題,不會因此而被擊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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