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大家常問你做過最浪漫的事是什麼?吳慷仁覺得浪漫很難舉例,「只要是你平時不會做的事,你為了一個人去做,也許把浪漫兩字拿掉,你可以放進犧牲、突破,跟你本性無關的詞,你為了誰突破做什麼事,我覺得愛情不就是那樣嗎?」
談及角色和本身的性格異同,吳慷仁說:「我自己覺得演員在飾演一個角色的時候,像我演過這麼多的戲之後,我發現很難一分為二,他是像我或不像我,不可能完全把自己斷開,不可能完全沒吳慷仁的影子,一定是用吳慷仁套進這角色,去感受這個角色跟別人的互動,甚至直觀的會有什麼反應」。
吳慷仁這次有多場性愛戲,甚至大玩3P,為避免手上的繭會讓對手演員不舒服,吳慷仁事前有去手皮,同時也把手指清乾淨、牙齒刷乾淨,回想上次修指甲是《華燈初上》寶寶的時候,他分享:「不是每個指甲師都願意修男生指甲,有些比較封閉的店他們不願意收男生,可能怕有糾紛吧,要修男生指甲會跟美甲師的手不斷有碰觸。」
說到親密戲,吳慷仁有感而發,「以往新聞常會聽到男演員吃豆腐,女演員不舒服,上綜藝節目說某男演員吃他豆腐,甚至傳出某男演員加戲,變成說某個演員覺得的理所當然,在另一個演員看來是over了」,而這次有親密指導,比較不會覺得壓力大,「因為有中間人做溝通,每個動作都有共識,不會有像是我可以摸你哪邊這種私底下的商量」。
吳慷仁認為:「不管是男跟女生還是男生跟男生,提出這個要求,到底要說不還是?或是叫一個第三方說,導演他剛說要摸我這邊,你找不到證據欸,職場性騷擾就是從這種開始」。「常被傳出來的東西,拍戲當下不會有感覺,事過境遷才會覺得我被迫做了一件我不想做的事,牙齒咬著答應的事情,好像是為藝術犧牲,但不是,有些人可能會覺得好像不用做到那樣子」。
劉主平在片中扮演想到達「南天門」靈肉合一極致高潮境界的警察「小綠」,她透露導演有給他們人物小傳,請演員錄音,「我有記得的是,他有點像基本架構,我一邊錄會有一些自己跑出來的想法,讓導演再把這些元素加進去,有可能我們的口白會激發他」,真的是一邊拍一邊調整劇本。
對她來說最困難的是水下戲,真的是各種虛脫。拍攝時,需要潛水到3、4米深,舞者老師會待在水下並就定位,「我可能慢他們5秒10秒,導演就把我種在他們中間,因為我的老師安排女生有點勾男舞者的腰,可能剛好有勾住,所以沒有飄走,但還是會有位移的感覺」,岸上會有人拿棒子敲3個八拍演員就可以上去了。
劉主平自認和角色像的地方是喜歡講幹話,「練肖話,開開黃腔,但是跟熟的人才會這樣,不同於角色的勇於嘗試,劉主平會想很遠,「想到很難的話我就算了,像之前會想說我沒自己出國過,會不會有點怕,但我又是屬於真的做了,會突然間覺得好簡單喔,就我很難跨出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