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雨柔因此對人性不再信任:「會一直去想他為什麼要這樣做,而且我這麼信任的人都這樣做了,那我不認識的人,他們會不會做出更可怕的事?」這恐懼感也在劉雨柔腦海裡揮之不去:「從那一刻開始,我不敢在外面上廁所,還有那個針孔長得像手機充電頭,所以我只要看到充電器,就會開始想到這件事。」
劉雨柔越來越嚴重的恐慌症,也併發成了重度憂鬱症:「突然我每天縮在家裡角落,一天哭掉2包衛生紙,然後一直去想過去發生過所有不好的事情,我不避諱地說,腦子裡出現的東西都是安眠藥、菜刀跟窗戶。」向來對家人報喜不報憂的她,也很掙扎要不要和開口尋求幫助:「新聞爆發出來,我家人才知道,但我這個時候是要堅強,還是要把柔弱的那面拿給他們看?而且家人的關心,對我打擊更大。」
在場來賓聽了很不明所以,劉雨柔則解釋自己當時的狀況太負面,完全聽不進任何關心:「他們很怕我出事,24小時輪番打給我,很多人說『我理解妳』,我就會爆炸說『你理解個屁啊!又不是你被偷拍』,然後做很多傷害自己的行為,譬如撞牆讓自己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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