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記者詢問陳右豪回應,他表示還要跟律師討論,之後會統一回應,記者追問「所以是不否認也不承認嗎」,他則表示「我沒有不承認,只是說這個事情還要研擬回應」。
以下是遭到霸凌的前黨工痛訴:
#對暴力不再容忍 #惡人終將受到制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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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補充:由於陳右豪為人惡劣,且他當時情緒暴躁態度兇狠,我並不敢往上呈報,青年部其他專員、長官並不知悉這些情況,僅有部分親友得知此事
聲明:全部為本人親身經歷,當下辱罵我的言語因事發已久,記憶不一定和當時言語完全正確,但我已盡力回憶這件讓我痛苦萬分的事:
我並不是遭受性平事件,但我遭受了職場暴力
我是2021進去青年部當國務青的,第一天到黨部報到,就是陳右豪帶我認識環境和一些基本作業的。對一個希望進入政黨參與公共事務的大學生而言,這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沒想到陳右豪在的這段期間,成為了我的惡夢。
2022年2月,在一場餐會上,我慣性的把相機裡剩下的底片拿來紀錄大家抽禮物、歡笑聊天的樣子,隨手發了兩張自認拍的不錯的人像照到社群上。
2022年3月初,民進黨在天母某飯店辦營隊,我是隊輔。在營隊第一天晚上,我到別的房間串門子時,陳右豪也來了。我當時就很害怕他,某次協助財務工作,算的不對,我和另一個實習生就被他罵「媽的智障,財務行政都不會的白癡」(之類的)。
他來房裡看到我就是開始問:「你他媽的放什麼照片?」「你很愛拍嘛王八蛋」「都不用做組織了你這個白癡」等類似的侮辱性言語,旁邊的人們包括幾個同為實習生的一群大學生就默默看著我被罵。陳右豪更把我拉去陽台打人,不是打的出傷的那種,但我仍能記得疼痛感。
我已經害怕的不行,他卻在我面前開始打起電話,說要叫我學長們「教訓我」「你死定了」
回房間裏後,更是把我當時也是實習生的男朋友叫過來罵了一頓,我們兩人被迫在他面前下跪道歉、磕頭求饒。而一名實習生冷嘲熱諷的看著我們說「下次別再犯了」
因為兩張發在社群的生活照,我被威脅、被打、被恐嚇和辱罵,更讓人心寒的是周圍的實習生們,沒有一個人肯幫忙,甚至在旁看戲。
2022年暑假,陳右豪早在4月底離職,我和青年部專員與幾個實習生到長安東路的熱炒店吃飯,當時遇到某黨部前輩邀請我們去飯局串門子,不疑有他也就去了。
飯局內有十幾二十個來自各地的國會/候選人助理、地方黨部黨公職、幕僚,不乏許多我熟識的同學、學長們,然後陳右豪突然出現。
陪同我們的青年部專員很盡力想帶我們走,但我和一位女性實習生分別被帶去聊天喝酒而無法離開。一段時間後陳右豪把那名女實習生帶到他那桌喝酒,鑒於對陳的觀感與經歷,我也跟了過去。
陳問:你來幹嘛?
我答:來保護她
陳右豪跟發瘋似的一樣,開始對我狂飆三字經、五字經,當著十幾二十個幕僚與黨公職面前羞辱我,大罵我和前男友是「一群死同性戀,把民進黨青年部搞成淫窟」等語,更意圖拿啤酒瓶砸我,然他當時應是清醒的,握住啤酒瓶後立刻鬆手改拿旁邊的塑膠飲料杯砸我。令我心寒的是,雖有不少前輩替我擋住陳右豪,但也有幕僚當場說我「太白目,惹豪哥生氣」,倒了酒要我過去和陳右豪賠罪。
我當然不敢,在某黨公職的護送下和實習生同伴逃出去,跳上計程車走人,該黨公職隔天便數次向我們道歉。
這些事情我忍了許久,這段時間各種勇敢的前輩們肯講出自己的故事,也終於讓我下定決心把自己曾遭受過的痛苦全部公開,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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