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三月,兩名俄國士兵闖入基輔州一戶人家,性虐一名男子,接著輪番性侵他22歲的妻子,然後強逼這對夫妻當著這些俄軍面前發生性行為,豈料2名俄軍還不停手,這對夫妻年僅4歲的女兒也慘遭染指,因為其中一名士兵強逼這個女童為他口交。

俄軍佔領烏克蘭切爾戈尼夫州(Chernihiv)某個村子一名83歲老婦向調查人員敘述,一名俄國士兵闖進她家,當著她身障丈夫的面前對她性侵。

基輔州(Kyiv)某村莊一名56歲婦女的證言顯示,3名俄軍衝進她家,其中2人對她輪流性侵,另1人就在旁邊全程看著同袍逞獸慾;3人離去之前還偷走她家的食物與錢財。慘事還沒完,過了2個星期,婦人才知道她的丈夫遭俄國士兵虐待之後處決。

基輔州另一個村莊,一名俄國士兵進入一戶民宅、試圖拖走屋裡一名50歲的婦人,丈夫拚了命要保護她,士兵就朝這個護妻的男人開槍。士兵接著把婦人帶往附近一間空屋性侵,直到俄軍一支武裝隊伍抵達當地把他帶走為止。婦人的丈夫無法就醫,2天之後傷重不治。

上述4則慘事摘要,只是俄國部隊在這場戰爭裡諸多獸行的滄海一粟,卻也顯示俄軍在這場打了將近8個月的戰爭過程之中把性侵當作戰爭武器。

這份報告也披露俄軍就地處決烏克蘭人的殘虐舉止,在沒有任何正當法律程序與審判的情況之下草菅人命,基輔州、切爾尼哥夫州、蘇梅州(Sumy)都有人因此死於非命,最年輕的受害者是一名14歲的男孩。

俄軍在侵略烏克蘭的戰爭過程對烏克蘭婦女做出許多泯滅人性的獸行,受害者身心留下慘痛傷痕。路透社
俄軍在侵略烏克蘭的戰爭過程對烏克蘭婦女做出許多泯滅人性的獸行,受害者身心留下慘痛傷痕。路透社

聯合國的這份報告,也納入了針對烏克蘭設立的獨立國際調查委員會成員紀錄的俄國占領區俄軍暴行模式,包括拷問、虐待、非法監禁,這些行為全部等同於戰爭罪。

報告詳細紀錄了俄國士兵闖入民宅性侵婦女與少女的過程,或是俄軍挾持烏克蘭女性至空屋性侵,導致部分受害者考慮自我了斷。許多案件是俄國士兵槍殺或威脅要殺掉烏克蘭婦女的丈夫,因為這些男人試圖要保護自己的妻子不受到性侵凌害,或者試圖阻止俄國士兵的獸行。

報告直指,絕大多數案件中,這些性侵之舉對於受害者與被迫旁觀的家屬,都構成殘酷、違逆人性的虐待。

這不是人類第一次把性侵當作戰爭武器,光是現代史實已斑斑可考,1992年在波士尼亞、1994年在盧安達、2003年在蘇丹達佛(Darfur)都有這類暴行,但案例並不多。俄軍也有同樣案底,前蘇聯紅軍在二次世界大戰末期希特勒第三帝國垮台之後性侵的德國婦女,估計多達200萬人。

俄國入侵烏克蘭的戰爭仍是現在進行式,這場戰爭裡的性侵獸行到底有多少樁仍將是個未知數,因為有很多婦女對於自己的遭遇保持沉默,就怕曝光之後聲名全毀。一名曾遭俄軍部隊性侵的烏克蘭婦女向調查委員會表示:「這種經驗讓我覺得十分丟臉,我嚇得要死,膽寒不已。」

一名輔導戰爭之中烏克蘭生還者的心理學家說:「我所接觸到的受害者,個個怪罪自己,因為自己的身影讓那些加害者瞥見,因而遭受性侵害。」

戰爭期間因為性侵獸行而出生的孩子,往往也背負著汙名度日,因為他們就是這種衝突留下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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