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SAYANG沙央》講述一段在東海岸三位來自不同種族家庭孩子的成長之旅,於今年4月在馬來西亞東海岸正式開拍,歷時40天的拍攝宣告殺青。監製葉如芬透露劇組在當地接受了很多的場景拍攝挑戰,外景也很多,陽光毒辣,「尤其是要到離島的海上或是礁岩邊拍片,我非常擔心大家的安全,有一點提心吊膽的。」

執導《富都青年》在海內外大放異彩的王禮霖,這次再回到監製位置,他透露因不熟悉東海岸的地理與人文環境,籌備過程可謂「挑戰再翻倍」,無論如何他仍期待這部電影讓觀眾看到不一樣的馬來西亞。

湯湘竹從事收音工作多年,曾以執導的《山有多高》在2002年獲得第39屆金馬獎最佳紀錄片獎。他在2000年隨《夏日的麼麼茶》團隊來到馬來西亞,就已愛上了這個地方,20多年以來,來過大馬十數次,除了工作,湯湘竹也閱讀許多大馬歷史、文化史及移民史等相關書籍,他回想起在東海岸工作時,看到三大種族在市場、餐廳無隔閡生活在一起的畫面,於是把電影場景設在東海岸3號公路靠海沿線,並著手劇本創作。

監製葉如芬跟湯湘竹有30多年交情,湯湘竹首度執導紀錄片起的每次導演工作,都由葉如芬製片,兩人同時也是劇組裡最親密的夥伴,13年期間看過無數次版本的《SAYANG沙央》劇本,直到2022年遇到張煒珍跟王禮霖願意一起投入這部電影,並報名金馬創投,於是開啟了電影拍攝合作。

王禮霖繼執導《富都青年》後,為《SAYANG沙央》監製「做嫁衣」,他表示在2022年透過張煒珍接觸到這個劇本,讀完後內心充滿暖意,覺得這個美麗的故事仿若一首詩:「加上場景是我們甚少接觸到的東海岸,很想嘗試開發。」但也因為不熟悉東海岸和地理環境、人文社會,加上成本開銷也比預期中高出許多,故在籌備過程中變得「關關都很難過」,王禮霖笑言:「幸好沿海3號公路的景色美不勝收,每天迎著南中國海吹來的暖風,人也特別神清氣爽,所有難題也變得輕盈。」

製片張煒珍也表示,《SAYANG沙央》製作上最大的難度是劇本涵蓋多元語言、文化藝術、宗教信仰及音樂,製作團隊因此必須逐項理解、探索可融合的程度和尺度,加上也有來自不同地區、成長背景的演員、劇組人員一起工作,除了良好溝通與包容,對所有事情也必須秉持開放和尊重的心態:「感謝東海岸的烈日把大家從膚色開始曬成清一色,所以由外往內讓大家開始拉近距離,也是現場非常有趣的現象。」

在片中與王愛玲飾演的老婆共同守護海岸邊小廟的「頭家」由李李仁特別演出,一個月內,他3度往返大馬與台灣:「每次都要花12小時在路途上,超狂!」可是他也欣喜能因為拍攝走遍吉蘭丹、登嘉樓,體驗民宿生活、吃盡道地美食:「而且這次劇組集結馬來人、印度人和華人,大家多以簡單英語溝通,但為了共同的目標默契合作,這種多元文化的體驗非常特別。」

片中李李仁與湯詠絮飾演父女,令她內心充滿激動,更曝李李仁第一次見她時就非常熱情:「他說很喜歡我在《莎莉》的表演,我聽到時真的驚慌失措,居然有前輩注意到我耶!」她感激李李仁在戲裡戲外對她都很照顧,除了在處理情緒重的戲時為她打氣,也經常請她吃大餐:「他真的像爸爸一樣關心我。」

憑《莎莉》入圍第61屆金馬獎最佳新演員的湯詠絮,首次來到馬來西亞參與拍攝工作,並為《SAYANG沙央》獻出許多「第一次」,她透露:「不管是手語、游泳和打鼓,這些技能上的挑戰讓我感到很沒把握!」在片中飾演手語老師珊珊,湯詠絮無奈說:「光要學會(手語)已經不簡單,在戲裡面要演的還是老師,由於籌備時間有限,雖然前期在台灣有先練習,但台灣的手語系統跟大馬的也有一些差異,所以整個過程是很沒有把握的。」

湯詠絮很感激監製、導演的信任,讓她相信自己有能力把這個角色做好:「開拍前劇組帶我去光顧聾人夫妻的店、觀察廟宇的生活等,在這過程中讓我建立對於珊珊生活的想象,這期間不止讓我更認識了自己,能學習到打鼓這件事也非常有趣。」

提到在大馬拍攝的過程點滴,湯詠絮透露由於劇組都是多元種族,大家都只能用英文溝通:「我在台灣都很少講英文,在這裡能用不同的語言,認識到不同的人,這件事也非常有趣!」她也因此愛上大馬美食,更如數家珍說出咖哩飯、椰漿飯(Nasi Lemak)、藍花飯(Nasi Kerabu)等大馬特色美食。

李李仁(後排左)與王愛玲(後排右)飾演湯詠絮的父母。甲上提供
李李仁(後排左)與王愛玲(後排右)飾演湯詠絮的父母。甲上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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