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凱勛在一旁補充,「在這之前,我就不覺得他的狀態是真的只有大家心目中的陽光帥氣,我一直覺得他裡面有個東西是大家陌生的,他戲裡一些比較陰沉邪魅,我還蠻訝異,我在看《KANO》就有感覺有這種東西在裡面,這是好演員的特質,剛好在這戲有被挖掘出來。」

曹佑寧挑戰反派。莊宗達攝
曹佑寧挑戰反派。莊宗達攝

對於被聞天祥點名是遺珠,曹佑寧直呼非常開心,「我從決定當演員這條路,很長一段時間是非常迷惘的,不知道怎麼辦,也不知道自己在幹嘛,到現在其實也過了8、9年,有被大家看到,好像有進步,是非常開心的事,會蠻有動力的」。

曹佑寧回想過去參演鬼片《綁靈》,沒任何準備就被丟進劇組,結果慘被惠英紅電,「我那時候連台詞都講不好,口條也超級爛,一直念不好,她就有點真的生氣,說:『你作為演員你連台詞都講不好』。」他意識到自己忘記超級基本的事就去拍電影,「我有超級的抱歉跟對不起」。

在前年拍《刺心切骨》之前,曹佑寧坦言很常想放棄,「好想回去打球,但我不是因為同期的成績怎麼樣,是不是打球才是我真的做了很快樂的事情,很喜歡的事情,比較有目標性的事情,常常一直在跟自己拉扯」。

談及那段迷惘的時光,當時的他,對這行業完全無知,一下《KANO》來了,接著又拿下北影最佳男配角,「這些東西有點來得太快,這是非常幸運的事,但後面要怎麼成為好演員,一直很迷惘沒方向,也沒人給我意見或方法,我摸索很久,到現在也還在摸索」。

曹佑寧坦言曾經很迷惘。莊宗達攝
曹佑寧坦言曾經很迷惘。莊宗達攝

莊凱勛在片中飾演家暴男,對此,莊凱勛有不同解讀,「大家都會冠上反派來講這個,我會比較把他當作病人」,他為角色設定背景,「這個人是直接的,直線條的,餓了就要吃東西,沒得吃他就會生氣,因為我自己也是這樣,他很動物性,生理需求、生存欲會跑在他要當一個什麼樣的人很前面,不在乎別人怎麼看他。」比起詮釋家暴男,莊凱勛覺得「怎麼把這角色抓一個人味」更難。

莊凱勛自曝大罩門是小動物跟小孩,有一場戲要把小女孩壓到水裡,從早上媽媽就跟他說要演一個被壓進水裡,你可以看到一個小孩的焦慮,我自己是一個爸爸,我其實很捨不得,小孩不會游泳,她很怕水,非常非常怕,她快哭了,那種恐懼都是真的」。

當時,莊凱勛跟錢人豪導演討論非常久,而且這顆鏡頭只能給一次,錢人豪還自己躺進浴缸先架好GoPro,莊凱勛也跟妹妹說:「如果你真的不舒服了,你就從哪邊,鏡頭拍不到手伸出來,叔叔會知道,就會把你拉起來」,所幸30分鐘就把那場搞定。

莊凱勛也分享過去拍戲,他曾被要求摔死小鳥,「陽明山寒流來,買了四隻雛鳥,他們要我摔,我說不可能,結果後來還是摔,因為鳥冷死了,人可以等,但鳥冷死了,我後來拍完那顆,我直接罵髒話,我開車就直接下山,我太生氣。」

莊凱勛飾演家暴男。莊宗達攝
莊凱勛飾演家暴男。莊宗達攝
莊凱勛的大罩門是小孩跟小動物。莊宗達攝
莊凱勛的大罩門是小孩跟小動物。莊宗達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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