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面對超乎我的想像的惡意,是在大學快畢業時參加超級偶像」,張齡予回憶,當時參加歌唱選秀節目,台上表現被網友狂酸,「從我的外表說話方式、選歌到表情,從頭批評到腳,有人說叫我回去當國文老師,有人說自以為好像有點漂亮就跩」,其實還有更多更難聽的,但她已經不太記得了,只記得當時陷入自我懷疑,自動忽略掉喜歡她的,只看到那一兩個特別激進的,對自己全盤性否定跟喪失信心。
張齡予說,結束比賽後有唱片公司想跟她簽約,但她也不敢接受,覺得自己不值得、自己很廢。也有經紀公司找她演戲,但她也無法法克服心魔,網路上無名霸凌者的評論。
她感慨地寫下「因為他們不負責任的評論,讓我對自己失去自信,讓我不敢做夢,我投向完全沒有關係的新聞領域,改名換姓,從基層開始默默做。」
張齡予說,很長一陣子不願意承認自己就是當年參加超級偶像的同一個人,長大後想想,一個跨國唱片公司願意找上門已經無比的肯定,但當時竟抵不過那些不知名的惡意。「如果當年的我,有現在一半的心理素質,或許我的職涯發展會有大大不同。」
張齡予因此想跟《帝王條款》的國中生說,「你的學校沒有保護你,那是他們失職,而不是你真的有錯,藝術創作是自由的,更何況你的作品獲得專業評審肯定、因為這次事件讓更多人注意到你,大多也都是肯定的聲音,請你注意看那99%的好,不要讓1%的極端批評在你心中生根,下意識變成標籤效應,不要坐實了那些批評者的惡意。」
網友看了驚呼「霸凌真的很可怕」、「你超棒的,正因為你經歷過這些,更顯得你的智慧與可貴。」不少人看了張齡予貼出的比賽照後驚呼「原來是同一個人~這我看過耶」、「我想起來了,妳是小天心,天啊,妳不說我都不知道是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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