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罄自認本身個性和角色雷同,「我好像相對來說也是很容易,先把情緒先hold在裡面,先想當下把事情給完成或是解決,然後情緒的事情最後再自己去處理的路線。」至於後續如何處理情緒?管罄回答,「我很容易,我就哭就好了,我就是情緒到一個臨界點我就會很想哭,只要有哭出來,我就會覺得好像又乾淨了這樣子。」
她覺得自己天生有個危機處理機制,「當我覺得我好像快要情緒化到我沒有辦法很理性的時候,我就會停止接收旁邊的人的氛圍跟情緒,然後非常冷靜跟看起來很冰冷的狀態去處理事情,跟我很熟的人他們就會知道說,管罄在邊緣了這樣。」比起自己被攻擊而失控,管罄對於身邊的愛人或朋友被攻擊,反而會失了方寸。過去曾遭受酸言酸語的她,也有感而發說道,「我覺得語言跟文字對人的傷害很大,所以我會很盡量的希望,讓自己可以很斟酌自己的用詞,不要因為很情緒激動或是很不高興,然後就隨口說出一些不好的話。」
電影以一對14歲的青少年男女為主角,描述他們在沒落的濱海小鎮探索人生的故事。聊到當年的自己在幹嘛,管罄和姚淳耀雙雙回道,「在讀書啊,準備聯考,考高中」。管罄接著透露自己15歲去參加歌唱比賽,還要回學校唸書準備考試,雖然很忙,但做自己喜歡的事,讓她沒感受到疲憊感。對於演戲和唱歌的看法,管罄認為「好像只是用不同的形式在呈現,可是好像都是一樣的歌手看起來好像是在展現很自己的風格,但那也都是人 一個很片面的狀態,其實跟我選我最漂亮、最好的那一面去做扮演,都是表演的一部分。」
回想自己15歲的時候,姚淳耀笑稱「我就是一個小宅男啊,看起來有點給洨的國中生,放學就是回家,我記得小時候就很喜歡看武俠小說或是三國演義,然後很喜歡玩三國志的電動,就會覺得自己是什麼關羽還是張飛,拿那個吸塵器的桿子自得其樂,在那邊衝啊!」現在想起來,他都忍不住自虧「很蠢!」當時什麼都不懂,直到高中加入現代詩社,喜歡詩朗讀詩之後,才開始接觸表演。
姚淳耀自曝從小就比較悶騷、內向,不太會主動去跟別人聊天,「有時候到劇組都會要先熟悉一下,但通常進到劇組,可能第一天就要拍戲一開始都會覺得自己很慢,以前可能要一個月才會跟大家開始熟,那後來越來越習慣劇組的這個環境,就會覺得好像比較可以再快一點,跟大家熟在一起,現在我覺得就蠻適應,進到劇組就可以跟大家比較放鬆。」
對比戲裡的警察喜歡佔人便宜,姚淳耀本身很怕麻煩到別人,但和角色又同樣是討生活的人,「他(警察)也是為了要生存,就會想要說這邊去卡一下油,或是做一些好像偷雞摸狗的事情,但也都不是很大條的;那像我也是就是會覺得如果想要生存,比如說演員的工作還沒有那麼多的時候,可能先去做一些別的事情,比如說像去以前當幕後,或是說當老師,或是後來去主持,就是做一些好像跟表演有點沒有關係,但其實也有關係的工作。」戲外沒被人佔過便宜的他,自嘲「可能沒有什麼便宜好讓人家佔」。
初出茅廬的尹茜蕾,處女作就是擔當女主角,在片場好奇寶寶上身,她對於劇組工作的樣子很感興趣,「發現他們可以把一個這麼複雜的東西,弄得那麼簡單,就是會偷偷瞄一下,然後會去問他們,喔那這個是幹嘛用的這樣子」。現在就讀高一的她,因為父母都是從事表演相關,從小就會看爸媽在台上唱歌、跳舞,「就會覺得好酷喔,我也想上去的這種感覺」,如今自己也踏入影壇,她透露父母不會特別給意見,但當她提出一些疑慮時,父母會和她解釋該如何避免這種事發生,或是如何應對這種事情。
說到拍攝趣事,尹茜蕾笑曝,「有一幕是少男的夢裡面,我們兩個獻出了我們的初吻,但是沒有被用,但是我會蠻印象深刻是因為我那天帶了一罐漱口水去現場,因為我不知道要怎麼親親嘛,我沒有做過這種事情,我只知道就常常會在網路上看到說我的初吻口臭怎樣怎樣,然後我就會擔心,雖然只是這樣碰,但是還是會擔心嘛,所以就是狂灌漱口水。」
最後,被問到之後還想挑戰什麼角色,尹茜蕾直說:「我想演恐怖片,我想演尖叫的那一個,就一直在尖叫,很高音的尖叫」,她表示,「我單純就蠻喜歡恐怖片,我比較喜歡那種心理上的恐怖,我不喜歡看突然間跳出來的恐怖片,因為我會怕」,像是國片她就很喜歡《咒》,剛好《少男少女》的攝影師也是《咒》的攝影,聽到對方分享當時拍攝《咒》發生的事情,讓她覺得很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