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鬱之島》導演陳梓桓、監製任硯聰今(21)日接受台灣媒體採訪,陳梓桓透露許多人都會問他在國安法出來後,會考慮移民還是繼續留在香港,其實這是許多香港人都會問自己的問題,不只是身為紀錄片導演的他會警惕講出來的話會不會造成自身危險,還有許多在香港的老師、媒體人都會有這個恐懼和疑慮。

導演陳梓桓(左)、監製任硯聰侃侃而談。朱世閎攝
導演陳梓桓(左)、監製任硯聰侃侃而談。朱世閎攝

陳梓桓透露,家人雖然知道他在拍紀錄片,但自己不敢聊太多有關工作的事情,就怕他們會擔心。當初2017開始籌拍《憂鬱之島》時,也沒想過會拍這麼多年,光剪輯就花了15個月,雖然《憂鬱之島》一開始因放映規模比較小,所以沒有造成太大的迴響,但現在越來越有討論聲量,讓劇組相當欣慰。陳梓桓笑說自己的個性比較溫和、包容性較大,不會激動要求別人也接受他的想法,這一點也可以從《憂鬱之島》看出,透過影像讓香港以外的民眾從中尋找到認同感和相關性。

陳梓桓很慶幸自己早早就決定走上紀錄片這條路,讓他不用在夢想和中國市場之間做選擇,「我覺得我自己沒有這個難題,其他夾在中間的那些人,他們怎麼去選擇,我覺得這是就是1個要思考的方向」。陳梓桓認為這幾年香港變遷很大,很幸運可以身處在這個世代,「這幾年香港變遷很多,有很多題材,對紀錄片導演來說是很榮幸的,這個巨變很痛苦,身為拍紀錄片的導演,這是我應該要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