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芸嬋曾拍過台版《愛情白皮書》,她看過《東京女子圖鑑》,覺得換成拍台北是有趣的才會接拍。《台北女子圖鑑》播出後討論熱度不輸先前《華燈初上》,但像時間軸混亂、角色超齡、台詞尷尬,「台南人很土,台北人冷漠」這類制式化歧視標籤都飽受批判。

殺青時導演李芸嬋(中)和夏于喬(右起)、王柏傑、桂綸鎂、林思宇合影。翻攝李芸嬋臉書
殺青時導演李芸嬋(中)和夏于喬(右起)、王柏傑、桂綸鎂、林思宇合影。翻攝李芸嬋臉書

李芸嬋坦言當初看到宣傳主打「北漂」就覺不妙,她說:「前2集戰南北被放很大,大家會以為全片都在講這個,但南北這題,所有人看了都會覺得『我不是這樣』,勢必不會有標準答案,所以產生了現在的結果。我還是希望大家不要困在這題。」

日前播出第3集桂綸鎂(左二)在新舊男友宋柏緯(左)和禾浩辰之間。Disney+提供
日前播出第3集桂綸鎂(左二)在新舊男友宋柏緯(左)和禾浩辰之間。Disney+提供

金馬影后桂綸鎂難得演影集,不少人衝著她買Disney+會員,即便戲有負評也不想怪她。只是桂綸鎂仍難逃被抨擊命運,有人覺得香奈兒品牌大使光環太強,跟樸實台南女子設定不符,38歲高齡扮20歲,演技再強仍是牽強。對此李芸嬋說:「林怡姍(桂綸鎂角色名)的跨度到11集,有10集在講都會女子。」意指桂綸鎂是最恰當人選。

桂綸鎂台南人設定被指有歧視意味。Disney+提供
桂綸鎂台南人設定被指有歧視意味。Disney+提供

在李芸嬋眼中,桂綸鎂看起來好像沒用什麼力氣,「但其實不費力就是要用很多力氣」,合作起來非常過癮。桂綸鎂一開始常會出考題,先是主動要求再拍一次,接著會問:「導演,妳有沒有看出什麼差別?」李芸嬋看出來了,桂綸鎂就會說:「導演,我在演什麼我都知道,所以妳想要有任何一點點調整都可以告訴我,我也都可以做得到。」

李芸嬋坦言被桂綸鎂的才華和能耐給震懾到,如今劇集遭到批評聲浪,兩人並未因此討論,「我們不會做互相取暖的事,也都很沈著,可能覺得有些是情緒反應,需要一段時間去消化它」。

李芸嬋認為,戲劇作品交出去了,不同的觀眾有各種批評很正常,今年剛好50歲的她已能理性看待。以前會很生氣,想上PTT找鄉民吵架,現在已不會當下去回應,而是做筆記,過陣子回頭去看當做養分。這次也不例外,視為「珍貴的一刻」。

關於時序的爭議,李芸嬋表示從編劇、美術到造型全都有拉出時間軸,最後面甚至連幾年幾月幾日都有,但時代的東西不需特別標註,例如不可能把路上跑的車子都換成15年前的款式,不過在前2集的路上是沒有Uber eat的。至於高跟鞋斷掉被指老梗、桂綸鎂的南部妝太刻意,李芸嬋承認有些在受到限制的情況下難以呈現,「我會記下來好好思考」。

她表示進組拍攝時,製作公司已田調3年,框架也已完成,這呼應到昨天資深編劇吳洛纓所說,一部戲是團隊完成,絕非只有編劇或任何人可以左右全局。

李芸嬋認為《東京女子圖鑑》會明確指出成為怎樣的人是成功,但在台北卻沒有標準答案,選這個也對,選那個也沒錯,《台北女子圖鑑》的核心特色就是多元價值,不會有標準答案,反而也最珍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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